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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41章 我已經愛了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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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41章 我已經愛了你

殷戀兒整個人的價值觀都被顛覆了。

但是,一時之間,她也無法去用理智思考。

她茫然地看看這裏,看看那裏,就像走在黑暗森林裏的人,分不清方向,不知何去何從。

突然地,她的心裏產生了一種這個世界已經人都不是人的荒謬感。

可是,為什麼葉清先生能夠如此坦蕩真誠,勇敢無畏地熱愛陌生人呢?

“因為在你還不認識我的時候,我已經愛了你。”

殷戀兒駭然地瞪大眼睛。

是誰在她的心裏說話!

這個聲音是怎麼回事啊!

殷戀兒驚恐地望著站在她面前的男人,“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!”

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彎下腰,動作粗魯地將殷戀兒拉起來,“少廢話!趕緊滾!”

殷戀兒急急地問,“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!”

“再廢話一句,老子斃了你!”主人只說讓滾,是滾出鎖城,將這些人扔到荒無人煙的地方,讓他們自生自滅,還是直接讓他們滾進地獄,主人可沒有明確指示呢。

黑色制服男打量殷戀兒。

這個女孩真的好年輕,容顔雖然不及主人的風華絕代,卻像純潔的百合花,眼睛裏的純凈,讓他看一眼,就想占有。

黑色制服男的眼裏釋放出非常露骨的信號。

殷戀兒臉色煞白。

被白白打傷的孱弱身軀,可憐地顫動著。

她只是愛旅游,為什麼在旅途中,會來到這個從沒聽說過的地方啊!

“陪我玩玩,我饒你一命!”

黑色制服男語氣輕佻地說,伸手要去碰殷戀兒的臉。

殷戀兒嫌惡地躲開,心裏害怕得不行。

若是被這種渣滓玷汙,那麼,她讓因為她的拒絕而殘缺的葉清情何以堪啊!

就在這個時候,也不知道為何,殷戀兒突然直勾勾地看著黑色制服男的眼睛,鎮定地說,“因為在你還不認識我的時候,我已經愛了你。”

本來想將殷戀兒拖走,占她便宜的狙擊手,看著女孩特別正氣凜然的眼神,突然地,莫名其妙地,他就覺得自己失去了那種興趣。

“少廢話!趕緊走!”

狙擊手推搡著殷戀兒,讓她跟上那些被遣送的罪奴,心說,“這女孩剛剛把這些罪奴得罪得透透的,將她和這些罪奴一起流放的話,這女孩一定沒什麼好果子吃。在鎖城的人,什麼酷刑沒見過,這個身份不明的闖入者,等待她的只有慘無人道的折磨致死。”

然而,這位狙擊手還是“單純”了。

殷戀兒既然是身份未明的潛入者,怎麼可能會允許她隨便離開鎖城呢?

殷戀兒被東方碩扣下了。

與此同時。

葉清被擡進手術室。

白白叫來了花贏為葉清做手術。

花贏有心研究這個令白白另眼相待的奇美男子,便趕走了所有的醫務人員。

花贏拋著泛著淩淩波光的手術刀,似笑非笑地看著躺在床上,臉色蒼白渾身是血的葉清,勾唇一笑,說,“比起你的下面,我更想挖開你的腦子,看你的腦回路是如何構造的!”

白白要殺要剮的那些都是一再犯錯,無藥可救的鎖城毒瘤。

每次公開處刑,也是為了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。

這個叫葉清的小子,腦子裏只怕裝的是豆腐腦,才會想當一朵聖潔的百合花。

呵,入了鎖城,這簡直是做夢!

白白那丫頭的心思,他向來看得通透。

而白白的心思,也是他的心思。

他也想知道,白白帶來的這個生命氣息純凈的長相絕美的葉清,是否也會被鎖城深重的罪惡之靈侵染靈魂,與撒旦共舞,與魔鬼同歡……

葉清讓他失望了。

他一直留意葉清,對於白白今天的動靜,早就知道。

否則,此刻,他不會坐在床邊,看著這個揮刀自宮的笨蛋。

花贏眼神冰冷地看著葉清,“你是誰。潛伏在鎖城,到底有什麼目的。”

葉清緩慢地眨了下眼睛,彎唇一笑,“不知道為什麼,好多人都喜歡問我,你是誰,有人用嘴問,有人用眼問,有人在心裏問。可我就是葉清啊。”

花贏瞇起眼睛,仔細地審視葉清的表情。

這個永遠眼神坦蕩的葉清,永遠處變不驚的葉清,自身毫無實力的葉清,他的底氣到底是從何而來。

哪怕是木木那小子,他的底氣也是因為擁有和天賦異稟的白白平分秋色的實力,也因此,那小子異想天開,竟然想要鏟除白白手裏掌握的林茹留下來的邪惡勢力。

對此,白夜和媚兒一直都沒有表態,似乎和心島的慕容歐達成了默契,現在已經是孩子的天下,就讓他們自己去管理。

問題是,旗鼓相當的兩個人一旦正面對決,必然兩敗俱傷,給外人鉆了空子。

比如他面前這個葉清。

五年了。

無論媚兒的那幾位側夫如何明察暗訪,對於葉清的身世來歷,始終是什麼都查不到。

葉清痛苦地皺著眉毛,嘆息道,“其實,重要的不在於我是誰,而在於我現在做的事,和以後要做的事。花贏叔,我一點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將成就的事。”將有能力賜與他,使他成就大事!

“是麼?那你就當個愉快的太監吧!”

花贏站起身,居高臨下地看著葉清,冷道:“像你這種繡花枕頭,也想成就大事?”

“哈哈哈!哈哈哈!”可笑至極!

花贏仰天長嘯,揚長而去。

葉清看著手術室的門被花贏推開,又重重地甩上,他臉上溫和的笑意淡去,取而代之的是困惑的神情。

葉清掀開掩體的被子,拉開長褲,看了一樣,抿緊了嘴唇。

他看向窗外,眼裏全是覆雜之色。

他真的感覺自己割斷了,並且有血為證!

為什麼,為什麼,為什麼,流了血,那個地方卻是毫發無傷……

是的,他依然是個完整的男人。

是的,他感受到了割斷的疼痛,卻依然是個完整的男人。

這樣說出來別人會以為他瘋了的經歷,他小時候也有過一次。

他的手按著桌子,俯下身,去拿放在桌邊的暖水瓶,有一個瞬間,他真實地感覺到手掌觸及的桌面下陷了,桌面從本來的水平面變成了兩級臺階……

可是,他去看桌面,那桌面並沒有發生肉眼可見的實質變化。

想起這個奇妙的經歷,葉清眼眸平靜地看著窗外,在心裏說了一句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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